熊皇

我永远爱我家那口子!
爱好是挖坑不填
原创与同人齐飞
梦想是填坑《邮轮》
然而
更什么更,鸽了!

【王者荣耀双高】【兰陵王高长恭*高渐离】家教【一发完结HE】

写在前面:

梗来自朋友的微耽,原文发在了QQ部落里~扩写经过授权不过聊天记录就不用发了吧截图怪麻烦的~~~

冷cp双高请注意,兰陵王*高渐离

一句话花轲出没



家教

 

高渐离是一个高三的准高考生,已经通过了音乐的专业课考试,却在艺考过后对着文化课的试卷差点哭了出来——这特么都是一坨什么玩意儿啊哥一个字都看不懂,怎么办!

这都高三下学期了,老师都开始有选择性的只管班里前二十了——你们这些一看就考不上本科算不了业绩的家伙就自生自灭去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很明显,高渐离这种更精通乐理而不是数列的所谓差生已经彻底被放养了,排座位都被扔在了后排,和所谓尖子生们保持良好距离。

问问题都成了麻烦,就算老师还有解答的耐心,他也听不懂——基础太差,那种进阶的问题直接就是天书,揠苗助长毫无卵用,好绝望啊!

当家里说要找家教的时候高渐离条件反射的表示拒绝。家教,一对一辅导,这不就说明以自己的能力是肯定学不会这些东西的嘛,不就说明自己是真的差嘛!可是,如果不这样,那些在音乐上的努力到了最后也跟着一起白费,那才是真的废了吧!

可是……

可是,高渐离还没从和自己的自尊的天人交战中走出来,新来的家教老师已经走进了家门。

那是一个奇怪的家伙,留着紫色的长发,虽然自己也是紫的也不短吧。还带了口罩,虽然是冬天,空气污染是严重 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到了家里也带啊!

对面那人还用毫无表情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

真不爽,不过,平心而论,那眼睛还挺好看的。

父母还在兴高采烈地介绍这是本地那个超有名的W大请来的超厉害的家教,在本地家长圈非常有名巴拉巴拉的。高渐离只记住了W大,W大真的像传言那样怪人如云?不过,就算是怪人如云,那也是自己梦想中的大学啊!

反正自己也没正常到哪儿去,也没什么关系。

“高长恭,你的新家教。”

还是个本家?不过看起来脾气不怎么样啊!新家教的惜字如金让高渐离感觉很不爽,就你酷就你拽啊!

“高渐离。”嘿,这小子还跟人比起了谁更惜字如金啊,真是太成熟了!

不得不说,高长恭老师讲课着实不错,深入浅出,就算是高渐离这种实打实的毫无基础的学渣也很容易听得懂跟得上。

老师的脾气也没那么差,他只是话少而已。但是就算自己犯了弱智的错误,他也不会开口训斥,只是会更加耐心地讲解。

老师的声音也很好听,沉稳的男低音,富含磁性,仿佛自带混响。

高渐离喜欢他的声音。高渐离自己是一个音乐人,虽然还在预备行列吧,对声音非常敏锐。无奈高长恭话少,结果最后反而是想听他说话的自己拉着他喋喋不休到最后。

有时候高渐离会好奇地让高长恭讲讲大学里的生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那个高频出现的看似凶巴巴实则还很有爱的女魔头班长花木兰的名字,就是不太开心。

冬天过去了,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大家的衣服也是一天比一天薄,只是高长恭依然从未摘下过他的口罩。高渐离对此非常好奇,一直跃跃欲试地想自己给他偷偷拿下来。一开始是受制了他们不熟的关系他不敢做,可是后来熟悉了,他还是迟迟没有下手。那个普通到稀松平常的黑口罩在他眼里就像是某种封印,打开它面对的可能是另一个次元。

就算打开封印会释放出一个银河系,高渐离都不会感到太过意外。

所以,一个布置了习题就趴在一旁睡着了的高长恭,对高渐离充满了莫名的吸引力,就像是游戏里360°闪光地任务物品,从任何一个角度都在提醒你,这里有东西快点看。

最终,高渐离没有抵挡得住好奇的诱惑,小心翼翼地拿下了高长恭的口罩的一个边。

那不是潘多拉魔盒,没有疾病黑暗和爱飞散在人间,也不是最后一个任务的宝箱,没有特殊奖励的弹出……

那只是一张普通的人脸而已,唯一不一样的可能是太过好看。高渐离一直觉得自己就挺好看的,棱角分明又爷们儿又帅的,可是看了眼前这人……

自己这脸跟家里那只懒得眼都不睁的沙皮有什么区别!

高渐离羞得不敢再看第二眼,可是又忍不住偷偷地瞄。他看起来像是在盯着眼前的那张手写的卷子,可是半天一个字没动又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

他甚至紧张地忘记恢复原状,把口罩给人带回去。

不过,这真的是特殊奖励也说不准呢。

高长恭只眯了一小会儿就醒了,毕竟工作期间睡太久不合适。他睁开眼发现脸上凉凉的,眼睛一瞥看见那边的熊孩子顶着个大红脸死死地盯着卷子恨不得在上面烧出一个洞来卷子上却一个字都没有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高长恭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反正那个马尾辫扎得乱七八糟的,再揉也不会更乱了。

高渐离在高长恭醒来的时候吓得瑟瑟发抖。完蛋了谁知道那个口罩是不是眼前的那个花美男的逆鳞禁忌之地啊,他要是生气了怎么办,不都说脾气越好的人发起火来越可怕……

可是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本来小辫子就扎的乱糟糟的,这一揉,更乱了。

“长恭啊,你为什么总是戴口罩啊。”高渐离从来没叫高长恭是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把眼前这个只打自己两岁的男人和老师这个严肃不亲近的词联系在一起。一开始出于礼貌的考虑他还管高长恭叫声哥,时间一长连个都懒得叫了,天天“长恭”长,“长恭”短地围着高长恭叽叽喳喳。高长恭倒是也无所谓,他没那么多高高在上我高你一级你必须低头喊哥不然念叨死你的臭架子,就随高渐离去了。

“唔……”高长恭居然真的认真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可是为什么这种问题还用正经地思考啊!“忘了。”

……这都能忘!

“那……长恭你昨天干嘛去了今天这么困。”

“昨天花哥开Party强行把我拖去,喝多了。”高长恭用手背揉了揉自己漂亮的蓝眼睛,似乎没觉得话里有什么不妥。花哥就是高长恭嘴里的高频词汇班长花木兰,跟高长恭关系好得不得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随时可能在一起。

其实最后两句是高渐离自行脑补的。高长恭经常提及花木兰是因为作为班长她确实在每一个同学的大学生活里都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而自己作为副班长,肯定更是要经常接触。

高渐离现在非常不开心,但是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觉得有点胸闷,呼吸不太顺畅,还有点想摔东西。

“终于忍不住要开始发狗粮了吗高老师。”虽然是说着这种开玩笑的话,可是高渐离脸色却糟得很,甚至连对高长恭的称谓都换成了从未用过的生疏的高老师,“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和那个花木兰姐在一起?”

高长恭看着高渐离,还没太想明白自己哪句话出了问题,只是下意识接茬:“花哥的Party是为了给物理系那个阿轲表白的,和我什么关系?”

高渐离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花开的声音,听见了风在唱歌,听见了庄严的唱诗班与喜欢的摇滚乐队此起彼伏的合奏……

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比梦里那个准备登基加冕的皇帝还要幸福。

笑的脸上的褶子手动都扶不平。

高渐离就是这样的,像大多数的艺术家一样,随性而洒脱,开心与否全写在脸上。为什么要藏起来呢?如果连情绪都不能随心的表达,那人生在世,岂不是太苦了。

“快做题。”高长恭敲敲他的脑袋。

“领命长恭!别打我马上做!”

 

高渐离看着分数越来越高的卷子,想到了高长恭在给自己上课的时候越来越少的话——错的题目越来越少,他没什么可讲的。

甚至家里都在讨论说既然高渐离提升这么多,那家教是不是差不多不用请了,现在考W大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高渐离感觉有点慌。如果再也没有高长恭来陪他学习的话,那该有多无趣啊。

一想到他孤身一人在茫茫人海中默默刷题,就觉得真是了无生趣啊。

高渐离知道自己是喜欢高长恭的,可是如果人都再也无法陪在自己身边,那又谈何告白又拿什么来想象以后的长相守呢?

就算要拒绝,也得给他一个说出口的机会吧!

高渐离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

高渐离带着几乎全是个位数的卷子回到家,这套卷子上的分数甚至比开始补课之前还差。班主任气得直跳脚,甚至开始逼问他之前的高分是不是作弊出来的。

高渐离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转身而去,班主任在身后直吼:“你这样的别说W大了,Z高职都不要你!”

高长恭看到高渐离的卷子的时候先是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紧接着就把眉头皱了起来:“你真不会?”

高渐离两眼放光地点头:“嗯,不会。”

结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高长恭突然说:“以后我就不来了。”

“嗯?”还在看卷子的高渐离一脸懵逼地抬起头,压根没消化得了高长恭说了什么。

高长恭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凑近高渐离。高长恭呼出的温热气体透过口罩四散出来温和地拍在高渐离脸上,高渐离觉得脸有点红。

“我在这,你永远是这个分数。”高长恭直起身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试卷,“还有两个月,W大在等你。”

这话传到高渐离耳朵里却被扭曲成了“我要走了再也不想见你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吧”。“妈的!”高渐离把那堆卷子往天上一扬,然后颓废地趴在了桌子上,任由晃晃悠悠飘下来的卷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或躺在地上。这下彻底是弄巧成拙了,高长恭直接走了,自己甚至连心意都没表达地出来……还等我,等个屁啊,你这一走我要去W大几万人海里去找你吗!

离哥骄傲而洒脱的这么多年,为什么会栽在这么个臭男人身上啊!

高渐离有点想哭,可最终只是扁了扁嘴:切,哥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小事哭出来!

他看着那撒了一地的卷子,暗暗地握了握拳,蹲下开始一张一张地整理起来:既然高长恭你敢从我身边跑开,那我非得杀去W大给你点颜色看看!

 

两个月暗无天日的题海拼杀,竭尽全力地撕碎了最后一个敌人以后,高渐离拖着虚浮的步伐从战场上走了下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些无用而烧脑的肌肉记忆终于可以清空了,腾出来的大脑终于可以再次填充天空大海与一切能给他们带来快乐的东西,一切惨不忍睹的曾经都随着那声交卷铃和上交给监考老师的试卷一起烟消云散。你当那是一场噩梦也好幻觉也罢,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他理应兴奋地狂欢。

可是高渐离只觉得无尽地疲惫。老师同学们在考场门口疯狂的互相拥抱,也拉着他一起。他支着笑脸却觉得自己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揉来搓去。父母一脸兴奋地问着自己要不要出去庆祝一番,而自己只是笑着说先回家吧。

我想见高长恭。高渐离脑子里一直有这一个声音。

可是怎么可能呢!脑子里全是那天他离开的样子,他走的那么决绝,自己盯着他的背影从屋门口到大门口,他甚至连一个头都没回给自己,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回过脸来呢?

高渐离有点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没等到他想要的人反而被砍了一刀。

真惨。

高渐离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长恭!!!”他定睛才看清门口站的谁,又惊又喜,用差点破音的声音喊了出来,随后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一个瞬间就把几个月的少男情怀总是诗给抛弃在了身后。

那天你走的时候,我以为我可能再也找不回你了。

高渐离把头埋在高长恭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加重了怀抱的力道。他又一次的有点想哭,不过这次没忍的住。

两个个头差不多的男生,一个却恨不得整个地挂在另一个身上,去充当他的人形挂件,而另一个一遍一遍地摸着他的后背,好像在说:我在这。

“恭喜你,解放了。”

“那我也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

“如果,你需要一个男朋友的话,那恭喜你今天脱单了!”

“嗯……”高长恭想了一下,“那我还需要告白吗?”

“当然了,来告个白给离哥听听!”

“嗯。”高长恭那张寡言少表情的脸有点发红。

“喜欢你,高渐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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